長長的木頭製走廊頓時反映出兩名人類加快的腳步聲,旅館平穩的空氣瞬間被打破。

 

 

斯誇羅迅速追上前方的身影,毫不隱藏他的惱怒。

「你這沒義氣的傢伙,竟然趁機偷跑?」

「我幹嘛要跟你講義氣?」

「這是做人的基本道德!」

「那種東西早在你妄想小兔子時就沒了。」

「見鬼的妄想,綱吉本來就和我……該死的為什麼她還在啊!」

「斯誇羅你幹嘛要跑在我旁邊?」

「走廊只有一條!」

「那你可以向後。」

即使是在這種情況下,斯誇羅和貝爾依然可以你來我往的鬥個不停,後邊的白影似乎快被兩人遺忘。

 

 

「斯誇羅。自己的責任就該自己扛。」貝爾天外飛來一句。

「她哪時變成我的責任了?你自己就不會扛嗎?」銀髮的劍士氣得牙癢癢。

「因為我是王子嘛。」

「這種時候少跟老子來這一套。」

「斯誇羅,你確定那位小姐真的不是你的責任嗎?」

「你是什麼意思?」

銀髮劍士忍無可忍地瞪了一眼過去,在要命時刻為何他得聽這傢伙的諷刺?

「她其實是你惹來的風流債對不對?你害得人小姐想不開然後怨念在這作祟。」

「對你個鬼!你到底是怎麼做出這結論的!」

「合情合理的做。」

「貝爾菲戈爾!為什麼就不是你惹來的風流債?」

「我?你說我?」

不客氣的嗤笑聲。

「我怎麼會惹來這種沒品味的東西。」

 

 

斯誇羅當場翻臉,抓在手裡的長劍揮出強勁的氣流,不客氣地劈向身旁的同事。

貝爾俐落地閃身避開,同樣停下腳步,打磨得光亮的飛刀滑至指間。

「嗤,要打架嗎?」

「老子對你不爽很久了。」

「嘻嘻,這句話是我要說的才對吧。」

貝爾的眼角露出挑釁的笑。

「雖然綱吉要我別太跟你計較。」斯誇羅握緊長劍,青筋隱隱浮現。

「可有些事不是不計較就行。趁這個機會一起解決吧。」貝爾展開手中的飛刀。

「正有此……喂,慢著。」

「幹嘛?你想臨陣脫逃?」

「誰臨陣脫逃啊!」斯誇羅沒好氣地挑高張狂的眉。「我只是忽然記起,我們剛剛是在逃命沒錯吧?」

「什麼逃命,真難聽。長毛你可不可以換一種說詞啊。」貝爾撇了撇嘴。

「媽的,這種時候你還計較這麼多。」斯誇羅像是在壓抑什麼地閉上眼又睜開,以免腦中的理智線全部斷裂。「改成跑步行了吧。」

貝爾看起來似乎勉勉強強地接受這個用語。

「那我們是為了什麼而跑?」

「為了……」

兩人的臉色同時一僵,互望一眼,頭顱很慢很慢的偏了一個角度。

 

 

那張死白沒有色彩的面孔就在他倆的正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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