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充滿慵懶氣氛的下午,提早結束討債工作的平和島靜雄一回到公寓的時候,就看見穿著休閒服的少年坐在門口,在瞧見他的出現時,那雙青澀未褪的眸子洋溢出喜悅。

 

靜雄喜歡這樣全心全意注視著自己的眼神,他彎下身子,一手揉了揉帝人的黑髮,一手則是從口袋裡掏出鑰匙。

 

「下午好,靜雄先生。」帝人像是有點害羞地笑著,他拍了拍褲子上的灰塵,站了起來。

 

靜雄注意到帝人的懷中還抱著某個東西,他遞去一記詢問的眼神。

 

「啊,這個嗎?」跟著靜雄腳步走進公寓,帝人先是有禮貌地說了一聲打擾了,然後將鞋子脫下,整齊地擺放在玄關前。

 

像是已經來訪了多次,帝人隨意地找了個地方坐下,然後將紙袋裡的東西拿了出來,那是一台PS2遊戲機。

 

「這是正臣借給我的,不過只有一個人在家裡玩,覺得有點寂寞,所以就……」帝人吞吞吐吐地說著拜訪的原因。

 

覺得聽到帝人說「只有一個人有點寂寞」而感到喜悅的時候,靜雄忍不住暗罵自己的病入膏肓。

 

「靜雄先生,要不要一起玩?」帝人仰起臉,黑色的眸子閃著冀望。

 

「不用。」靜雄淡淡的拒絕,但是在看到帝人像是覺得失望地垂下了睫毛,他又補充了一句話,「我看你玩就好。」

 

聽見這句話,帝人高興又害羞地微笑了起來。他抱著PS2到電視機前面,將配件與遊戲機組裝好,接著又坐到了地板上,屈起雙腿,手拿著搖桿,專注地盯著電視螢幕。

 

靜雄耙了耙金髮,也跟著坐到帝人身邊。看著那張稚氣臉孔上透出的認真神情,他乾脆將帝人瘦小的身子收進懷裡,兩隻手臂環繞在他的腰部,將下巴抵在帝人的肩膀上。

 

如果讓臨也看見的話,一定會皮笑肉不笑地說:小靜,你想對我的帝人做什麼?

 

如果讓正臣看見的話,一定會氣急敗壞地說:你想對我的best friend做什麼?

 

不過客廳現在只有靜雄與帝人,所以上述的假設無法成立。

 

將臉埋在少年的頸窩裡,靜雄叨叨絮絮地發著牢騷,有工作上的,債務人為了躲債是如何的哭著求饒,並且說出一些讓人生氣的理由;有折原臨也又來找碴的,害弟弟送給他的酒保制服被割破了好幾道口子,他在憤怒之下,將自動販賣機砸了過去。

 

帝人的視線雖然放在電玩畫面上,但是靜雄說的每一句抱怨他都認真的聽著,不時會出聲安撫幾句。

 

或許是因為帝人的聲音如此柔軟,又或許是因為懷中那具瘦小的身子極為溫暖,原本發著牢騷的靜雄覺得浮躁的心慢慢地沉穩下來。

 

他略略地收緊了手臂,將嘴唇貼在對方白皙的頸部肌膚上,頓時換來帝人有些緊張的扭動身子。從靜雄這個方向看過去,可以很清楚地看見帝人的耳朵已經染上了一層紅。

 

「靜、靜雄先生!」帝人像是抗議般的低喊,聲線中透出明顯的難為情。

 

見著少年困窘的姿態,靜雄卻沒有鬆開,他反倒是張開嘴,輕輕地啃咬一口。當牙齒落在溫暖的肌膚上之時,他感受到懷中的帝人受驚似地彈跳一下,拿著搖桿的手指都在微微發著抖了。

 

「……抱歉。」靜雄低啞著嗓音,為自己方才的行為道歉,他的臉龐也有些發紅。但是在見著少年緊張的低下頭,將無防備的後頸全部露了出來之後,後半截的聲音頓時卡在了喉嚨裡。

 

少年兩隻發紅的耳朵落在靜雄眼裡,只覺得如此的惹人憐愛,他的喉嚨不禁乾澀起來。

 

於是,原本擱置在帝人腰上的手指開始向上移,落在了胸口的位置,將扣緊的鈕扣一顆顆地解開,露出了大片光滑的肌膚。

 

或許是失去遮蔽物的胸口碰觸到冷空氣的關係,帝人不禁反射性地瑟縮了一下,但是卻沒有拒絕靜雄的碰觸,只是先前盤踞在耳朵上的薄紅已經擴散到脖子了。

 

帶著硬繭的手指輕輕地搓弄著帝人乳尖,感受到懷中的少年頓時倒抽了一口氣,發出短促的低叫。但是隨著指腹磨擦的力道逐漸加大,從少年嘴唇溢出的聲音也帶上了些許軟膩。

 

帝人像是覺得羞恥似的,連忙用手掌摀住嘴巴,在靜雄手指的挑逗下,胸前的乳尖已經顫顫地挺立著,彷彿在渴求更多的碰觸。

 

「我想聽你的聲音。」靜雄低沉的嗓音振動著帝人耳膜,同時食指與姆指突地一施力,掐住了柔軟的乳尖。

 

「哈啊……!」帝人抵擋不住從體內忽然竄出的快感,手指無力地從唇邊滑了下來,溢出了灼熱的喘息。

 

「乖孩子。」靜雄親吻著帝人的脖子,然後細密的吻移到了臉頰,厚實的手掌將帝人的臉龐轉了過來,充滿侵略性地覆住他的嘴唇。

 

在那如同要吞噬一切的親吻下,帝人只能被動地任著對方濕潤的舌頭竄了進來,執抝地與自己的舌尖糾纏。

 

帝人閉著眼睛,青澀稚氣的臉孔漲紅一片,承受著這個近幾讓人窒息的吻。些許的唾液從兩人的嘴角滑了出來,但是靜雄卻只是更加急切地舔吮著帝人的舌頭,淫靡的聲音迴盪在兩人周身。

 

好不容易在帝人快要無法呼吸的前一秒,靜雄終於鬆開了他。雖然以著姆指擦拭掉帝人唇邊唾液的動作如此輕柔,但是那雙注視著他的眼卻深深沉沉,就像是野獸鎖定了獵物一般,充滿著侵略性。

 

伸手穿過帝人的腋下,將那具瘦弱的身體轉向自己這邊,靜雄低頭注視著神色羞赧、不知如何是好的帝人。他如同被蠱惑似的將嘴唇貼上了線條優美的鎖骨位置,溫熱的舌尖在上頭留下了濕濡的痕跡,看起來既淫靡又煽情。

 

明明是如此青澀並且稚氣未脫的身子,卻讓靜雄的下腹一陣騷動,越發的口乾舌燥起來。就像是為了解除喉嚨內的乾渴,他又重新覆住帝人的嘴唇,同時將帝人的身子慢慢放倒在地板上。

 

這一次,帝人怯怯地回應著親吻,雙手主動地環住靜雄脖子。

 

少年充滿小心翼翼的舔吻,讓靜雄的理智再也支持不住,體內的欲望就像是失去獸閘的野獸咆哮著,要將少年吞吃入腹。

 

兩個人的上衣凌亂,被壓制在地板上的帝人從嘴裡吐出細細的喘息,那無防備的姿態讓人聯想到初生的幼鹿,只是睜著一雙純粹的黑眸,充滿信賴地注視著。

 

靜雄的喉頭上下滾動,他伸手解開了帝人的褲子,將那件亞麻布料的長褲褪至腳踝上。那彷彿是鐐銬般的模樣,透出了一股無以名之的煽情與褻瀆。

 

將手指送進帝人的嘴裡,靜雄啞聲的說道,「舔它。」

 

帝人溫馴地將那帶有硬繭的手指含進嘴中,輕輕地用舌尖舔吮著,將靜雄的食指與中指充分濡濕。

 

親吻了一下帝人的眼角以示嘉獎,靜雄以著結實的左手將帝人的雙腳抬了起來,把那兩根被唾液浸濕的手指移向了隱密的後穴。

 

這樣羞恥的姿勢讓帝人不自在地想要合攏雙腳,他慌張地囁嚅著靜雄的名字,卻掙脫不了那強硬的力道。

 

靜雄先是試探性地送入一截手指,緊窒的後穴一開始極為排斥外力的入侵,但是在唾液的濕潤以及指腹耐心地揉按下,終於逐漸地軟化,緩緩地吞入了手指。

 

「唔啊……」帝人仰起了脖子,眉頭緊緊地蹙了起來,年輕的臉孔露出了不舒服的表情。

 

雖然身體裡的欲望不斷在叫囂,但是靜雄還是強忍著,繼續送入第二根手指。薄薄的汗水從額際滑落下來,讓那張端正的臉孔添加了陽剛味。

 

當食指與中指終於順利地埋進了帝人的後穴之後,柔軟的內壁頓時糾纏了上來,將手指緊緊地包覆住。靜雄幾乎是咬著牙,才壓下了挺進自己性器的欲望。

 

注視著帝人難受的神情,靜雄俯下身子,溫柔地親吻著他的嘴角,同時慢慢地挺進手指,藉由體液及唾液的潤滑,開始抽插了起來。

 

淫靡的水聲從後穴裡傳了出來,靜雄一邊與帝人的舌尖交纏,一邊逐漸加快戳刺的速度。他可以感覺到底下的瘦小身子發著顫,微微地繃緊,從喉嚨裡溢出帶著甜膩的喘息。

 

「……嗯啊……靜、靜雄先生……」帝人忍受不住體內如同灼燒的快感,手指揪著靜雄的金髮,稚氣的臉孔漲得紅紅的,像是不能呼吸一般。

 

那初次被情欲擄獲的青澀姿態,讓靜雄口乾舌燥起來,埋在帝人後穴裡的手指先是緩緩抽出,然後在少年喘著氣無防備的情況下,又重重地刺入,磨擦出濕濡的水聲,並且按壓到前列腺的位置。

 

「啊啊──!」帝人的腰部猛地彈跳了一下,纖細的脖子仰起了難耐的弧線,並從嘴裡吐出如同啜泣般的呻吟。

 

「是這裡嗎?」靜雄的嗓音乾啞,透出了充滿情欲的熱度。停在後穴裡的手指順著記憶中的位置,輕輕翻攪,不時用指腹揉按著內壁。

 

「不要……不要碰那裡……」帝人用手掌摀著臉孔,發出了哀求般的細碎聲音。已經挺立的性器正微微發著抖,從前端溢出了些許的體液,自身羞恥的模樣讓他忍不住快要哭出來了。

 

不管是散發著熱度的青澀身體,還是從嘴裡滲出的喘息,都讓靜雄覺得如此的惹人憐愛,但是心底的欲望卻也同時叫囂著,將帝人的一切吞噬殆盡。

 

從頭到腳地全部吃掉,將這名純真如幼鹿的少年徹底佔為己有。

 

將帝人的雙腿又往前壓下,貼在單薄的胸膛上,將那隱密的後穴完全地曝露在自己的眼前,靜雄抽出了先前埋在裡頭被體液濡濕的手指,改而將拉鍊緩緩地拉下來,露出已經賁發硬挺的粗大性器。

 

「抱歉……我忍不住了。」靜雄低啞地說道,眼裡是難耐的勃發情欲。他挺動腰肢,緩緩地將自身的灼熱貼向帝人後穴。

 

下一秒,刺耳的鈴聲徹底割破了淫靡的氛圍,尖銳的聲音吵得讓人大腦發疼。

 

靜雄憤怒地從床上坐了起來,映入視線的是熟悉的傢俱擺設,卻看不見少年的身影,只有床頭櫃上的鬧鐘正盡職地發出尖叫。

 

擰起眉,靜雄咒罵連連地一把抓住鬧鐘,朝著牆壁粗暴地砸了過去。清脆的鏘的一聲傳來,隨著鬧鐘殘骸的落下,尖銳的鈴聲也宣告終止。

 

靜雄陰鬱著表情,光著精瘦結實的上半身,掀開被子站了起來,準備踏進浴室沖冷水澡。

 

距離竜之峰帝人滿十八歲,還有六個月又二十三天。

 

平和島靜雄持續欲求不滿中。

 

 

 

 

 


羞恥心讓我決定到這邊告一段落^Q^
所以靜雄先生請節哀順變
後半套就請自己把夢做完吧(被自販機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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