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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徹剪指甲總是會習慣性地剪到最底端,有時候甚至會剪到肉。雖然安東尼奧不知道念了他多少次,不過虎徹還是改不過來。

 

在發現指甲又變長的時候,虎徹乾脆停下了手中的收拾工作──他的搭檔對一片狼藉的桌面已經從傍晚叨念到了現在,甚至冷冷的拋下話,說等他洗完澡之後,發現虎徹若是還不整理,他會直接把那些東西全部丟掉。

 

為了避免自己的雜誌、零食、啤酒、卡莉娜特地給他的CD被沒良心的兔子清理掉,虎徹才會不甘不願地開始動作。只不過現在他的心思顯然都被指甲拉了過去,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將垃圾筒勾到自己的身邊,直接抓起了指甲剪。

 

喀喀喀的聲音在客廳裡響起,不時還可以聽到浴室那邊傳來的嘩啦水聲。

 

明明這棟房子還是同樣的擺設、同樣的空間,但是多了一個人之後,卻反而有一種安心感。

 

鏑木.T.虎徹已經寂寞了很久。

 

英雄這個職業所帶來的高危險性,讓他無法對自己的寶貝女兒說出實話,只能將她託付給母親照顧。

 

於是,只要一回到家,虎徹就必須面對空蕩蕩的屋子。他甚至連整理都懶了,因為那會讓他越加覺得這個空間毫無人氣。

 

但是年輕的搭檔卻強硬地進入了他的生活空間。

 

只要一想起金髮碧眼的美青年露出了營業用的爽朗微笑,說「大叔您都已經住過我家了,身為您的搭檔,我自然要禮尚往來一下」,虎徹就忍不住想咂舌。

 

「什麼禮尚往來,根本是堂而皇之的搬進來吧。」虎徹喃喃抱怨。

 

只不過一時分心,他並沒有注意到左手食指的指甲被他剪得過短,一不小心,指甲剪又剪到肉了。

 

「唔哇,痛痛痛!」虎徹低呼一聲,反射性地甩了甩手指,彷彿想要借由這個動作將疼痛甩掉。

 

巴納比從浴室踏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這一幕。

 

「怎麼了,大叔?」他擰起眉,邁步走向虎徹所坐的沙發邊,關切地看了過去。

 

「不小心又剪到肉了。」虎徹齜著牙,停下了甩動手指的動作,看到鮮血從傷口處流了出來。

 

「真是的,請不要每次都把指甲剪那麼短好嗎?」巴納比的語氣像是帶著不悅感,隨即他一把抓住虎徹的左手,俊美的臉孔俯了下來,毫不猶豫地張嘴,濕熱的舌尖滑過虎徹的左食指,舔吮掉從傷口滲出來的鮮血。

 

「喂,邦尼……」虎徹困窘地想把自己的手指抽回來,還是不太習慣這種過於親暱的碰觸;但是巴納比卻沒有鬆手,一雙細長的碧色眼睛瞇了起來,唇角輕揚。

 

「我記得有人常常說,這點小傷舔一舔就會好。哪,就讓我來把大叔的傷口治好吧。」

 


兔虎13靠杯萌的啦WWWWWWWW

兔子你完全被虎叔攻陷了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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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醉琉璃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