鏑木.T.虎徹雖然看起來總是嘻皮笑臉的,態度有點輕浮,但是只有他的家人與高中好友才知道,他是一個習慣性將低迷情緒壓抑在心底的人。

  

  虎徹幾乎不在人前示弱,即使感到難受的時候,他的眼淚也不輕易流出來。只有在妻子過世的那一天,沉重到快要將他擊垮的悲傷讓他再也控制不住地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但是在看到女兒因為他的哭泣而慌亂得不知所措時,虎徹便再也不在她的眼前流淚了。

  

  然後是能力減退的那時候,面對兄長與母親的全然接納,虎徹壓抑著聲音,放任眼淚一滴滴的從眼角流了出來,無聲的哭泣。

  

  虎徹以為自己應該不會再發生這樣失態的事情,他是傳統的日本男人個性,認為有苦就要自己吞下來;但是自從跟年輕的後輩交往之後,虎徹深刻地體認到,原來他的淚腺比想像中的還要來得發達。

  

  尤其是在情事上的時候。

  

  「唔……啊啊……哈啊……」被男人壓倒在床上,並且深深的貫穿,強烈的快感讓虎徹幾乎要暈眩,生理性的淚水不受控制地越落越多,視界被糊得一片朦朧。

  

  那毫無防備的哭泣模樣讓正在律動著腰肢的巴納比覺得喉嚨一陣發乾,雙手緊緊抓住虎徹那一截蜜色的腰,將自己的欲望挺得更深。

  

  「虎徹先生,你這樣的表情可不許讓其他人看到。」巴納比俯下身子,形狀優美的嘴唇吐出了充滿獨佔欲的嗓音。

  

  「王八蛋,除了你之外……哈啊……還有誰會把我弄哭……」虎徹喘著氣,氣急敗壞地瞪了身上的美青年一眼,卻沒想到埋在自己體內的性器驟地變得更大了,「嗯啊……邦、邦尼,你……」

  

  「虎徹先生真是過份。」巴納比舔去滑落至唇角上的汗水,俯視著身下的男人,一雙碧色的眸子翻騰著洶湧欲望,「我都已經那麼迷戀你了,現在說出這麼可愛的話,是想要讓我對你更加的意亂情迷嗎?」

  

  「我……你……」虎徹瞠大了眼,想要說幾句話反駁一下,但是看著戀人理所當然的表情,整張臉受像是有火在燒一般,轟的漲得通紅。

  

  他癟了癟嘴,如同想要掩飾自己的難為情,雙手乾脆環住了青年的脖子,一把將對方拉近自己,臉孔埋進他的頸窩裡。

  

  明明就是一隻傲慢的兔子,年紀比自己小,又同為男性,但是虎徹忽然覺得,認為對方可愛得不得了的自己,一定也是神智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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